去年 8 月，在看到 IBM 在自家的 watsonx Code Assistant 中加入了 COBOL 语言转 Java 的功能后。在分析了一下午之后，我似乎理解了它的工作思想，以及应该如何去设计这样的 AI 辅助工具。而考虑到 AutoDev 并非专门为遗留系统改造而设计的，所以只能将相同的功能以不同的方式结合到一起。

随着，我们在辅助测试和 SQL 的完善，在 AutoDev 中具备了基础的辅助遗留系统改造功能：

• 辅助迁移测试的 API 数据生成。
• 辅助知识管理的文档生成。
• 基于注释文档的活文档业务体系。
• 面向对象的遗留代码重构。
• PL/SQL 代码生成与迁移 Java 代码。

详细可以参见 AutoDev 场景文档系列：https://ide.unitmesh.cc/scenes/legacy-migration.html 。

遗留系统迁移的 AI 范式

在过去的几年里，Thoughtworks 在行业内分享了一系列遗留系统改造的经验，绞杀者模式 vs 修缮模式、N 步重构法等。作为一个写过几个重构工具的砖家，我也在五年前编写了《系统重构与迁移指南》（https://migration.ink/）。

从模式上来说，遗留系统重构的过程可以简单分为：

• 理解现有业务
• 设计与拆分模块
• 构建测试防护网
• 代码重构以迁移

根据不同的系统在实现上略有差异，回到 IBM 的 COBOL 迁移工具的设计中，几乎以上述的过程是相似的：

• 理解。通过可视化的方式分析代码、数据、依赖
• 重构。将 COBOL 程序解耦为模块化的 COBOL 架构
• 转换。先为目标代码编写测试，再生成对应的 Java 代码。

但是，在不同的场景上会出现一些差异，这也是我们在设计工具时所需要考虑的。

AI 遗留系统重构工具设计

结合我们丰富的遗留系统重构经验，我们还是可以按上述的几个步骤来构建 AI 工具。

理解业务：业务理解与可视化

遗留系统的一大痛点是没有知道业务知识，所以在生成式 AI 的加持下，问题域可以变为：

• 如何结合从现有的代码中知道业务的实现。即结合语义化搜索与 RAG，将用户的查询转换为代码搜索，最后交由 AI 来总结。
• 如何可视化业务逻辑。在不同的场景之下，实现功能的要求也是不一样的。从可视化的角度来说，我们可以将代码转换为 DSL，再结合可视化工具来展示。

如结合我们以往的工具，我们在 AutoDev 的文档生成功能中添加了活文档（Living Documentation）的功能，你可以结合注解从现有的逻辑中可视化业务。

如下是一个结合 AutoDev 生成活文档的示例：

@ScenarioDescription(
    given = "a file with name $filename and program text $programText",
    when =
        "the function tryFitAllFile is called with maxTokenCount $maxTokenCount, language $language, and virtualFile $virtualFile",
    then = "the function should return an ErrorScope object with the correct values"
)

随后，就可以清晰地呈现已有的逻辑实现。

测试构建：测试数据生成与集成测试生成

通常来说，为了代码修复后功能是正常的，需要针对于 API 级别进行功能测试。所以，我们需要结合 API 测试工具或者是最外层的 Controller 进行测试。

• 测试数据测试。在结合生成式 AI 时，我们可以结合静态分析从入口生成测试数据。即我们在 AutoDev 中提供的测试数据生成功能。
• 集成测试生成。可以结合直接使用 AutoDev 的一键生成测试功能，可以生成对应的 Controller 测试等。

有了足够的测试防护网之后，我们就可以开始进行对应的代码转换。

代码翻译：从 xx 语言到 xx 语言

尽管 AI 翻译跨语言的代码时，并不是那么准确，可能出现一些 API 错误。诸如于，在 PL/SQL 中的函数写法不一致，导致在翻译成 Java 时会出现函数不存在。因此，我们需要一次性的将一段存储过程的代码翻译完，以确保翻译是通过的。

对应的，这个功能在 AutoDev 上的实现便是自定义 Prompts，以支持更丰富的翻译功能。

针对特定语言翻译：PL/SQL 示例

由于不同语言间存在一些能力等的差异，所以我们需要考虑到不同的语言的场景。诸如于，在 AutoDev 中针对于 PL/SQL 构建了相似的功能：

• 从 SQL 代码生成 entity 代码。
• 从 SQL 代码生成 Java 测试。
• 从 SQL 代码生成 Java 代码。

考虑到对于语言的理解，能力还是有待进一步完善的。

总结

总而言之，言而总之，遗留系统还是一个颇为理想的 AI 辅助场景。AI 可以增强我们现有的重构方式，但是是否存在新的方式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问题。